经起床了。
余秋拨第一遍号码的时候,对面没有人接。
她心里头咯噔一下,十分担心陶主任也被那位贺阳捉走了。
胡杨在外头敲窗户,小声喊余秋的名字。他昨晚紧张过度,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这会儿回过神来了,倒是想起要害怕:“咱们下面怎么办啊?”
现在他根本就不敢打电话回家询问父母,生怕电话被人监听了,那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余秋皱着眉头,隐藏一滴水的最好办法,就是将它丢入大海当中。人民战争是最有效果的,它可以隐藏一切。但问题的关键是,入海口得开放啊,不然这滴水要怎么融入大海?
她又拨了一遍号码,这一回,那头倒是有人接了,是个年轻的声音:“喂——”
余秋听到他的声音就大喜过望,立刻轻快地打起招呼:“祝同志,早上好,我有点事情回红星公社了,不过那个手术我可以继续开,但是要麻烦你们把病人送到公社卫生院来了。”
胡杨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你,这是?”
“他们不是要找得了癌症的老头儿吗?那我让他们找个够。”
余秋不假思索,“也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正大光明源源不断地得到药品。”
老人化疗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