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隔离措施,不知道已经将疾病传播给多少人了。
然而不知道是卫生知识宣传有限,还是她所在的地方压根就没有宣传普及,周文文不明白自己的病是怎么得的,也不晓得这个病会传播给其他人。
余秋招呼郝红梅做好灭蚊工作,蚊帐一定要挂好,蚊香赶紧点上的时候,周文文还满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听说病会过人的时候,这个备受疾病折磨的姑娘吓得哭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件坏事,她祸害到别人了。
她真不知道,因为打摆子在她插队的地方并不稀奇,她也没有见其他人特别待在屋里头不出来还是怎么的。因为太过于难受,很多人都是到野外去发病。
余秋现在也不敢将周文文转移去卫生院了。
卫生院的病人实在太多,而且摸着良心说,里头的蚊子也不少。
开放空间里头想要做好灭蚊工作其实非常难。别说是现在了,就是2019年的省人医空调病房,有电蚊香片,消毒药水不断,最后蚊子还是无孔不入,直接将小孩咬出了大包。
为着这个,家属还在跟儿科扯皮,要求儿科为科里头的蚊子承担责任。
余秋叹了口气:“我先给你扎两针试试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