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更大了,走出去的步伐简直充满了欢喜。
余秋脑海中浮现出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原来人并不会随着坐在高位上就变得趣味高尚起来,低劣的始终低劣。
“小秋,你还好吗?”房间外头有人敲门,传来张楚茹小心翼翼的声音。
余秋赶紧隔着门,轻声回答她:“我没事,吃了药已经好很多了,就是麻烦你要跟我爸爸说一声,得做好杨树湾跟红星公社的疟疾防治工作了。”
疟疾有一定的潜伏期,他刚进看守所不久便发病了,这说明很大概率他是在红星公社的时候就已经传染上了疟原虫。
张楚茹掉下泪来,说话声音都哽咽:“小秋,怎么会这样呢?”
她见过打摆子的人,她插队的地方这属于常见疾病,几乎每年都有人得病。她还亲眼看到一个跟她同期下乡的知青没能熬过来,死了。
去上厕所的看守回来了,见她站在余秋的房间门口立刻呵斥道:“你要不想出去的话,就继续呆着吧。”
余秋赶紧催促张楚茹:“没事的,我很好,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进来了。”
看守鼻孔里头喷气,推着张楚茹往外头走。
这人倒是好运气,递交上去的申诉恰好被先前那个老政法委书记瞧见了。
书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