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伤到肾的。”
余秋点头如小鸡啄米,抓着尿杯就落荒而逃。
她现在真是充分理解了被她做健康教育人的心情。
好丢脸啊,偏偏对方说的全是为自己好,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做不到啊。
余秋抓着尿杯跑到前头的公共厕所里,却发现厕所满员。
她询问了护士,知道4楼是泌尿外科,就赶紧抓着尿杯上去。
为什么因为泌尿外科的男病人居多呀,女病人少就意味着女厕所清闲,省得她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余秋跑得太猛,一股脑儿上了五楼。
她意识到不对,气喘吁吁地准备下楼去,却听见走廊里头传来尖利的呵斥声:“谁让你见外国人的?你这个党内军内通敌分子,你这是里通外国,叛徒,特务,想要传递什么消息?”
余秋本能地伸长了脖子,趴在墙角边偷偷看走廊上的动静。
一位瞧着不过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身穿绿军装遗址器时,厉声呵斥着对面的老人:“你不要妄想了,你已经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不要指望你的外国主子再拯救你。”
他手指头尖尖的往前戳,一把公鸭嗓接力的仿佛体内激素出现了变故,“你们两个是死人吗?”
他气急败坏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