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老人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手上的文件刚批阅完一沓子,又有新的文件送了进来,现在还远远不到他休息的时候。
“您做您的事情,我做我的事。”余秋坚决的很,“我们相互不打扰。”
说着,她走到老人的床边认真道:“人疲劳的时候做出来的工作效率会大打折扣的。”
老人没办法,只得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相当好脾气地配合大夫的治疗。
余秋的手指头按上他的头时,只不过刚触到老人的头发,她就想掉眼泪。
凑近了,才能发现老人究竟多瘦削多憔悴。
他这个年纪在一般的人家早就抛除俗事烦扰,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然而他却还得大晚上的忙着干活,而且不知道究竟会忙碌到什么时候。
余秋的手指头在老人的头上不停地按来按去。痛点极多。
她不知道他究竟已经失眠多久了。她只知道这一年的时间,老人应该过得不好。
因为外交风云,年中的时候他就受到了批判。美苏签订核协定,国际风云变幻,他抱着病弱之躯领导外交部工作,然而却受到了领导的严厉批评,领导认为外交部对外政策过于软弱,一点儿没体现出社会主义国家强硬的腰杆子,是在走修正主义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