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大,你可以好好学下去。”
听话听音,人家都这么讲了,廖主任自然能够隐约猜测到自己这一遭跟高考的事情有关。
他开始私底下找那些同学打听,看看人家是个什么来路。
然而这个时代大家伙儿说话都是藏着掖着,生怕叫人抓住把柄打小报告。尤其是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保不齐就有人想办法挖掘同学的隐私出卖对方,从而向组织向上级表忠心。
这事儿不稀奇,也不怪人家谨慎,不跟他掏心窝子。
廖主任打听了半天没有结果,只能从这些人的来处反向推测,感觉还是跟高考有关系。毕竟这几个地方是当初响应最积极,高考工作也组织的轰轰烈烈的省份。
廖主任哼哼唧唧,感觉自己没有感受到同志们如春天般温暖的关心。
尤其是余秋,很不像话。其他人远水解不了近火也就算了,她人还在京中呢,不仅没有去看过他一眼,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余秋莫名其妙:“你都没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上哪去看你?我哪有你的电话号码。再说了,你就是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也可以打电话回杨树湾说啊。你什么都不讲,我们还以为你在执行秘密任务呢,我们哪里敢多问啊。”
廖主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