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着余秋的名字,可是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回过头。
“余秋你别慌,我们都能给你做证明的,你就是余秋。”
年轻的知青嘴里头喊着,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他搞不清楚那位张同志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直觉告诉他,那是个很大的干部。
对,平头老百姓说话是没用的。他得找大干部。
那么最大的干部是谁呢?主席,他要找主席。只有找到了主席,才能管住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
周卫东一抹脸,冲着病房里头喊:“余秋,你等着,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说着,他一扭头,直接冲去找护士。
他需要电话,他得打电话回杨树湾。
周汉东急得不行,一叠声地在后面喊弟弟,让这愣小子不要再牵扯这件事了。
现在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他闹下去只会把自己也搭上。
庞云一边往嘴里头送烤鸭一边笑:“你就别管了,年轻人总是要跌几个跟头才能接受教训的。”
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儿傻呢?
他笑得太欢畅,鸭肉不小心呛到了气管里头。
庞云一开始没当回事,用力咳嗽两声,希冀可以将呛进去的食物咳出来,然而没有效果。
他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