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主席找你说咱们省应该怎么发展家庭副业跟副工副业的时候,我就估摸着可能会有这一回。”
所以丈夫上京,她一点儿都没担心是被去咔嚓脑袋。
廖主任真是要泪流满面了,可怜他担惊受怕了一路啊。
“主席没那么小心眼。”陈招娣瞪丈夫,“我说了你也没听啊。自己吓自己。”
小姑娘叫老父亲抱着不舒服,开始哼哼唧唧的抗议。
陈招娣抱回女儿,还没来得及再说何东胜的事,前头就吵吵嚷嚷地来了一群人。
他们显然是刚下了船,个个脸上都闪烁着焦灼的神色。
胡杨见状立刻上去,迎接询问男人的意思,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吭声。
还是陆师傅从后头走出来,开门见山:“他们想在杨树湾落脚。”
原来平反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头上顶着右哌帽子的人都按捺不住了,到处打听自己的单位是不是有消息。
可惜他们打听了一圈,发现被摘帽子的还是少部分,很多地方压根纹丝不动。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吃脑袋瓜子饭的,碰上问题自然得好好分析,这一分析不要紧,他们很快就洞察了其中的关键点。
下放,只有下放到农村主动请缨带领社员搞技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