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叠声的对不起, 又焦急地诉说着什么。
她的话又急又快,面色哀婉, 语气恳切。
翻译的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后直接摆手,没有将话传递给代表团,就自己表达了拒绝的意见。
团长不由得奇怪, 主动开口问了句:“这位同志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这话非常奇怪,他们人在异国她乡, 这儿是人家的地盘, 要说帮助的话也是人家帮助他们。
可是眼前的女性给团长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在寻找帮助,而且寻求帮助的对象正是他们。
翻译满脸一言难尽, 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他硬着头皮转达对方的意思:“这位女士是那位格命者的母亲, 她想请求我们帮她的儿子动手术。”
翻译完毕后, 他不由自主的加了一句评论, “这也太荒谬了。”
林教授问了一句:“她儿子受伤了吗?这儿的大夫拒绝给她儿子看病吗?”
翻译连忙摇头:“不是的。”
这下子他的脸更加像便秘一般, 简直难以启齿, “就是那个不是被他自己切断了吗?他母亲听说红色医生能够再造出来一个,所以想请我们帮忙。”
她说的太过于晦涩,余秋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