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平气和的交谈,而不是一个敷衍,一个伤心。
余秋忧心忡忡地看自己的男友:“你现在做什么事啊?”
她真不希望何东胜留在老人家身旁,且不说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说不定瞬间就是阶下囚,甚至没了性命。就算他现在红了风光了,那今后在清查的时候,他曾经拥有的一切辉煌都会变成他的罪证。
何东胜有些迟疑,像是说不清楚到底应该怎样回答的样子。
“还是一边学习,一边做调研吧。”
他努力想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更加好理解一些,“我现在就是去指定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做好调查,然后再回京中,继续上经济学的课,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上课。”
有的时候老人家也会拿他的功课瞧瞧,但似乎更加像是用他来埋汰林斌,因为老人评价的标准不是他作业里头究竟写了什么内容,而是书法。
林斌写字潦草马虎,很让老人瞧不上眼。何东胜就成了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常常被拿出来做对照。
余秋问不出所以然,就只能叹气。她含糊其辞道:“其实我更加希望你离正治远一些,太可怕了。”
说完了她又自嘲地笑。连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又凭什么要求何东胜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