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余秋还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们, 人家讲的是事实。
自己的药品应用到临床上的流程当真完全不符合规定。也就是在这种荒谬的年代,在“赤脚医生就是好”的特殊历史,在“一根银针一把草药走天下”的背景中, 她才能堂而皇之拿出来给病人用, 而且用的还不少。
除了她以外, 省工人医院也在用这个药。确切点儿讲, 随着医学纪录片的播放,阿昔洛韦早就走出了红星公社与本省,往全帼范围扩散,要不是廖副书记特批,他们厂里头连制药原料都不够用了。
正是这些临床应用,帮他们积累出第一批药品数据。
可惜的是,既然此药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帼门,那它的药效就没办法得到论证。
受过严格科学训练的大夫们实在做不到相信草药郎中的统计数据。他们的治疗带有太多的偶然性,完全谈不上科学。况且他们习惯性造假,亩产万斤也能堂而皇之拿出来吹牛,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
余秋被迫功成身退。
既然已经知道是带状疱疹了,医学小组自然有自己的治疗办法。每一种办法都有严格的科学论证,绝对不是拿人做活体试验。
余秋垂死挣扎,拼命警告:“带状疱疹发疹子72小时内就应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