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的嘴巴上还是能挂油瓶:“我不喜欢她。”
余秋笑了起来,摸小姑娘的脑袋,然后跟人咬耳朵:“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胡杨啊?”
小田老师要跳脚,她感觉小秋去了资本主义世界变坏了,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呢?她……她跟胡杨是革命同志。
余秋笑得厉害,伸手捏田雨的鼻子,纠结的要死:“哎呀,我家小田也长成大姑娘了。那好,你没看上胡杨的话,我就跟他说去,让他离你远点儿。”
田雨急了,一个劲儿地跺脚:“你干嘛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讲这个?”
余秋笑着抱住人:“我是怕你们俩阴差阳错,错过了呀。谁也不会读心术,要是一直没有反应的话,人家会误会的。”
年少时的心动常常淹没于汹涌的时间长河中,等过了多少年再回想的时候,心中总是满满的遗憾。因为年少情浓,更因为年少的时候人想的事情更加单纯,不用考虑太多的东西。
“胡杨人还是不错的,身上没什么干部子弟习气。他父母你也说是比较明理的人。虽然讲在他姐姐的问题上,他妈妈有偏袒包庇的嫌疑。但是你也得从大环境看问题。人很难不受周围人的影响。”
余秋搂着她家的小姑娘,慢条斯理地帮着分析,“从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