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吻下去,在红唇上辗转碾磨又撕咬,最后在快要水漫金山时收手,他喘着气问她,“闹够了吗?”
阴黎同样上气不接下气,她把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来,整个人都往后试图远离他。
卫东明把她拉住,禁锢在怀里,他伸手抚她耳廓,激得她簌簌抖动。
他像被愉悦到,轻笑了两声,但阴黎看不到他瞳孔又黑又深,只听到他在她耳边的如同呼唤情人的呓语,“你告诉我,我今后会有后悔的机会吗?”
还未待她反应通他什么意思,就被拉着到了卧室。被子被他掀开,她被摁到床上,正当她以为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瞬间又戴回了那张冷淡面具。
昏黄的床头灯衬着卫东明没有一丝温度的晚安语,“阴小姐,早些休息。”
……
阴黎纠结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决定不出现在门口。
卫东明出门,看到门上贴了张信封,他随手取下打开,是封辞职信。他觉得信的内容敷衍而滑稽,就如同她对他那一次次张口就来的示爱,带着一种轻飘飘地随意。他看完就撕了扔了。
东明集团的顶层,月末必开的总结会。正常流程的话,各部门主管汇报完,就轮到总裁该批评的批评,该鼓励的鼓鼓。虽然基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