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越沉吟了下,“行吧,那我跟你跑一趟。”
两人出了学校来到苏启言的家门口,这是阴黎第一次过来他家。
这里好歹是个镇不是村,这么破败的土房子可能在镇上也是独一份了。
她抬手敲了敲门,“苏启言,你在家吗?我是阴老师。”
听见喊声的不是苏启言,而是旁边一户二层小砖房的一位中年妇女。她头上包着蓝布,正在楼顶翻晒萝卜干,闻声走到楼台边,“嘿,言子不在家嘞,苏成志带他去镇书记家了。”
阴黎和康健越齐齐拧眉。
一楼听见声响的中年男人从堂屋里出来,他手上拿着叶子烟枪,吸了一口后才说道,“你们是言子的老师?言子在学校犯什么错了?”
“我是苏启言的班主任,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随手从竹扫帚上撇下一根竹签,把烟舌里的烟叶子捅了捅,“苏成志没喝酒也打那娃了,打得还有点狠。”
又被打了?还打得有点狠?阴黎差点站不稳,她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康健越也一脸凝重。
男人朝右手边指了指,“苏成志让他跪在院门口打的,竹节子都打破三根,那孩子一声没吭,我看你们又找过来了,还以为他在学校里犯错了。”
阴黎转身就朝齐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