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黎眉头皱得更紧了,将书关上,她拿上书本起身。
她穿着高跟鞋,鞋跟敲在地上的声音很响亮,但直到她走到课桌前,苏启言都未曾抬下头。
见他闷头写字,根本没有理自己的意思,阴黎抿唇,厚重的题集往他桌上一搁,“给我个解释,物理上这么有天赋为什么改志愿专业?”
她搁过来的题集盖住苏启言正在写的作用,他把笔放下,抬头直直地对视过去,“解释?老师你不也天文学学得好好的最后却跑来教了物理,那你的解释呢?”
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苏启言拳头握紧,“没有关系。”
从抽屉里抓出书包,他胡乱塞了几本书,连笔都没装,把书包往肩上一带就往门口走。
“站住!”阴黎诧异得瞪大了眼,她感觉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不,也不是,她想起最初和他接触的时候,对方也表现过这种抗拒,那她第一次带他去医院回来把药递给他的时候。
但那之后,苏启言就一直都是顺从的了,几乎可以说对她百依百顺,搞得她已经快要忘记他还有拒人于千里的这一面。
不过好在他总归还是听话的,她喊他站住,他就真的没动了。
阴黎拉过苏启言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