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干巴巴的,“什么事?”
回答她的是突然熄掉的电灯。
突然一黑,阴黎有些慌,“苏启言?”
黑暗里听觉占了主导,响动被放大,她知道他在靠近。
果然,她被苏启言箍在了椅子上,他站在椅背后面,不,应该是半蹲在椅背后面,不然他的下巴怎么可能搁在她头顶上。
阴黎真的没屁放了,这孩子绝壁又被偏执狂附身了,她还没兴师问罪呢,他就又来这出, “放开!”
“你是个骗子。”苏启言控诉。
椅子被他往后拉开,木制椅腿在水泥地上蹭出刺耳的声音。
他从她身后转到她身前,阴黎根本没有弄清原委的机会,因为他二话不说就亲了过来。
苏启言的吻法狂乱得不行,而且明显地不带理智,起码她能感觉到他越吻越兴奋,隐隐有些要收不住场了……
他像是有双夜视眼一样,她被搞得晕晕乎乎,不知怎么地就被他从椅子上捞起来抵到了墙上。
大概两人的姿势改变后更方便他作案了,苏启言行动间的意味太过明显,阴黎连忙按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她才把嘴巴解救出来,两人都气喘吁吁,“……苏启言……你疯了吗!”
他把头放在她脖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