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把马骑到后院去。”
他一抬下巴,冲地上的阴黎觑了眼,“这是我捡来的新宠物,傅叔给她找个笼子。”
虽然傅管家是可以当容承湳爷爷的年纪,但容承湳还是管他叫叔,因为容雄管他叫老傅。
“笼子”两个字音一落,阴黎不可置信地转头,连干呕都忘记了,然后就看见容承湳冲她笑得一脸欠揍。
傅管家也是按头,哪有把人关笼子的,少帅你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
容承湳打马走了,傅管家见阴黎是个小女孩儿,就招手换了个丫鬟过来,“小红,带……”
他摸不准少帅把这孩子捡回来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一时不好给称呼。但他是传统的旧思想:主子感兴趣一个小物件都应该要比做下人的金贵,哪怕只是个捡回来的小叫花子。
所以傅管家只顿了顿,“带小姐去梳洗一番,换身衣裳。”
容承湳把马一栓,大刀阔斧地往自个儿房间冲,他可没忘记房间里还有两只交颈鸳鸯呢,嘿嘿!
他站在门口,竟然还破天荒地礼貌地敲了两下门。
祝季同正伏在柳笑珊身上,闻声他退出去,将被子拉过把她捂严实。
他上半身的衣服还规规矩矩,只是略微凌乱,提上裤子后,祝季同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