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步。
“你这是跟我讲上道理了?”他佝腰,看着她的眼睛,“还没长记性呢,告诉你,督帅府我就是道理。”
他说完转身,轻飘飘地散下两个字,“滚吧。”
阴黎把唇抿得死紧,“以后就算你求我我也不跟你一块儿睡!”
只剩下一尺来宽边要彻底关上的门,霎时停住,接着容承湳爆发出哄笑。
他深灰色的丝绸睡袍上那松松垮垮的绑带因为他笑得不能自已的捧腹动作,一下就散开了,劲瘦的胸膛露出来,堪堪保住两个红点点,下半身还好有条短裤。
容承湳笑够了,抬手擦了擦眼泪花,“你见过哪个做主人的会去求一只宠物来让他哄着睡觉的,你没毛病吧?即便真的脑袋让门给夹了,那我勾勾手不就完了,用得着求?”
论羞辱人,容承湳功力可谓深厚。
“我才是不是宠物!”阴黎愤恨地把被他臭脚丫碰过的枕头扔到他脸上。
容承湳脸一黑,满打满算他已经被她扔过三次,先是草,后是糖葫芦,现在又是枕头。
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扛到肩上。
阴黎吃惊,四肢胡乱捣腾,“你要干什么!”
“呵…干什么?”容承湳把她摔在床上,摁住她的脑袋就开始抽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