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的,当然有事的时候也一样。
阴黎晃荡着腿一勺一勺地喝着瑶柱粥,桌上没有容承湳,她心情美得不得了,还给柳笑珊夹了个小笼包。
柳笑珊有点错愕,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往她碗里回了一颗煎蛋,“你叫什么名字?”
能唱昆曲的嗓音呐,真是悦耳极了,阴黎嘴角的梨窝一闪,正要张口回答。
“——她叫小叫花子。”
这声音有些慵懒,但真是要多欠揍就多欠揍。
容承湳打着哈欠从楼梯上下来,身上衣服都没换,还穿着那套睡袍。
阴黎横他一眼,干脆扭开头,烦!
柳笑珊赶紧起身,笑着迎他,“少帅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容承湳大刀阔斧地坐下,“我哪天起得不早?”
柳笑珊/傅管家:“……”
他是被饿醒的,昨晚他忙着上楼追那串漏网之鱼的糖葫芦去了,晚饭只吃了一半。后面衣服粘了糖又忙着回房间洗澡,吃饭的事就给彻底抛到脑后了。
吃过早饭后,容承湳把祝季同叫到书房,然后把前线军火补给的事情交付到了他手上。
这等事情,直接关乎到容雄的命了,因此祝季同很是震惊。他真是摸不透容承湳,这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