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她半夜简直没被他闷死,起床时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扒拉开他这只八爪鱼。
容承湳的赖床病并没有让他在起床时看到那只“狗”,但他手上那个浅浅的牙印告诉他做的梦是真的。
阴黎心心念念着她昨天试的那些衣服,于是在容承湳起床后缠了他一整天,从屋前到屋后,由晓之以理到动之以情。
容承湳骂也骂过了,威胁也威胁过了,差不多已经到了见她就躲的地步,“你是块儿牛皮糖吗?我到哪儿你就到哪!还有你那张嘴,机关枪吗,噼里啪啦都不带个哑子儿的!”
他最后被她闹得没办法,“行了!我给你件更好的,绝对一件抵那二十多件!”
她皱眉狐疑,“真的假的,哪有这样的衣服?手工定制吗?奢侈品大师的限量设定?”
容承湳不屑,“呵…当然。”
“贵吗?”她就只关心这一个问题,贵的就是好的,便宜的就是坑爹。
他继续不屑,“无价。”
然后过了三天,阴黎收到了那件所谓无价的衣服:一套缩小版的灰扑扑的军装,黄色肩章上一颗星都没有,却签着容承湳的大名。
阴黎:“……”来人,提我的四十米大刀!
更过分的是,在她收到衣服的当天下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