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人笑得妄肆,“是吗?”
他一拍大腿,“原来孟小姐现在才知道啊!”
……
容雄气疯了,“兔崽子你太胡闹了你!那是孟德辉的独女,万一伤着人家,我怎么交代?啊?”
“我还是你独子呢。”
被质问的人躺在沙发上,眼睛都懒得睁,“你太小看我了,五十米而已,本帅弹无虚发,再说我不也只吓唬吓唬了她?”
容雄一拍茶几,“吓唬就应当了?你成天痞得不像样,难得人家看上你,就不能装得绅士点?”
容承湳蹬腿就是一脚,茶几歪了方向,“我倒是稀罕!你绅士你去娶,莫扯上劳资!”
玛德,容雄蹭地站起身,“打一架!”
他冷哼一声,离开沙发慢条斯理地挽袖子,“成全你。”
……
孟雨蝶生日这天,瓢泼大雨从吃过午饭就开始下,到两人出门时都没有停。
容承湳打着伞,单手将阴黎托在怀里,坐上车后他扯过毛巾拍去膀子上的雨水,一个大男人烦到嘟嘟囔囔,“这糟人破事鬼天气。”
到了地方,车停下后,容承湳看了眼窗外,“管那么多干嘛,开到入口去,这么几步路还要我自己走吗?”
司机微汗,打了把方向盘将车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