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滚动。金牌和铃铛在空中就脱离了项圈,小铃铛一阵急响,急响过后就是放大的静默。
容承湳脸色变冷,他一句话没说,下床捡起地上的小金牌,头也不回就走了。
阴黎一口气憋得心肺都疼,“他还生气!他竟然还生气!”
被子枕头被她通通给扔到了地上,床头柜上的台灯碎在门口,床帘也被通通扯烂,布料发出呲啵声,她一边扯一边哭,“他个臭混蛋!他凭什么生气!”
在楼下看报的柳笑珊听见动静就上了楼,然后就被一屋子的狼藉和床上小泼鬼一样的女孩儿给惊着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去洗手间扭热帕子,给阴黎擦干净眼泪鼻涕乱淌的脸,然后又取了木梳将她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给梳顺。等把头发给编成两个小辫子后,她才去唤佣人上来打扫。
阴黎就在她沉默耐心的动作里慢慢平静了。
等佣人打扫完房间,阴黎下楼去厨房拿了两大碟的饼子,然后回了房间就反锁了门。
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容承湳和柳笑珊两个人,容承湳一身冷气,柳笑珊吃个饭都是战战兢兢。
老管家在一旁有些踟躇,“少帅……要不我上去喊一喊?”
他一声冷笑,“喊什么,又饿不死她,待会剩的菜全部给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