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抬起头时,柳笑珊嘴里的词曲儿一下就卡住了。
听戏的两人没在意她的反常,“继续继续。”
柳笑珊于是赶紧收拾了表情接着唱下去。
直到她唱完,阴黎尽了兴,容承湳才一拍手上沾着的瓜子灰,“直接送监狱不就完了,还带过来干嘛,扫本帅的兴致。”
“……”严格执行命令的下属选择沉默。
阴黎接过话头,“不处置吗?关着就关着?”
容承湳笑得有趣极了,“还差一个,马上一家子就能团圆了。”
柳笑珊手里的红缨枪道具一下就掉到了地上,哪怕如此突兀,也没有一个人把视线放到她身上,她愈加不安地将道具给捡起来。
阴黎指着地上扑跪着的几个人问他,“为什么他们被抓了都不骂两句解解气?”
容承湳一耸肩,“怂呗。”
“可是他们也没哭求你放了他们啊。”
“蠢啊。”
五人小团伙:“……”
气归气,但听他这么说,当真有人燃起生的希望,不住地磕头求饶起来。
额头和石板亲密接触,发出duang嘟声。容承湳被愉悦到,微笑起来像个慈眉善目的佛,偏偏眼神睥睨得又像个生杀予夺的皇帝。
他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