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极致反差,像行尸走肉与鲜嫩娇花的不搭。
柳笑珊的唇角还没来得扬起,就见他又收回了手,眼里的着迷退去,变成了讽刺。
她有些无措,“四少……”
祝季同笑起来,“你还守着我干什么?”
柳笑珊张了张口,最后只能提过食盒,“……吃饭吧。”
容承湳把祝季同关在这,却什么也没给他准备,一日三餐都是柳笑珊在替他张罗。
院子里有地,柳笑珊昨日还将枯去的杂草锄了,点上了些小青菜种子。那口水井的轱辘轴坏了,她也找了个新的来换上。明明是座牢房,她却像对待一个家一样,在仔细侍弄。
祝季同一口菜都没吃,只一个劲儿地灌酒,地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子。
容城这边时兴喝黄酒,没有白酒那么刺激,余味却无穷。好的黄酒可比白酒贵多了,因为黄酒是用稻谷酿的,白酒是用高粱酿的。
柳笑珊拿他没办法,只能等他喝倒了,把他扶上床去,给他身上的伤口上药。因为他老是喝酒,伤口的红肿一直褪不下去,如果天气已经转凉了,肯定会有感染。
消炎的药撒上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恨我吗?”
“不恨。”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一个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