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段梦,或许正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是由哄骗堆砌而成,那个梦才如此美好绚烂。以至于那些光影触而升温,一直留存在她心里,不管她遭遇了再多的伤心,都能一次次地得到治愈。它们一直在那里发着光,怎么也没有熄灭。
将药箱放回原处,她收拾好情绪才转身。
祝季同瘫在床上,就像一摊烂泥,“你要一直守着我?”
她坐回床边,帮他穿衣服,“如果你不需要我了,或者我真的对你没有用了,我就不守着你了。”
“是么……你现在就已经没有一丁点的用了。”
柳笑珊沉默不语,只是细心地避开伤口将袖子重新套回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失败?”
“没有,没有很可笑,也并不觉得你失败。”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这么多话了,从他挑明了要把她送进督帅府的那天,他就像单方面地切断了两人的沟通线一样。
所以哪怕他喝得烂醉,不可理喻的问题越来越多,她也并不觉得烦。只是她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规劝他,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十分肯定地回答他这些老是重复的问题。
“肯定有,你还肯定很恨我……你本来就应该恨我。”他手挡在眼睛上,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