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给谁、又要以此去达到什么目的了,所以他才放纵了对她的身体的渴望?
又一个晚上,激情过后,柳笑珊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听他呢喃了句,“珊珊,不要……”
她实在太困了,后面几个字没有听真切,况且她脑子里盘旋担忧,他纵酒又纵.欲,再这样下去身体会不会垮掉?
他越来越敏感,她劝他不要喝酒,他都只会回一句,“我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然后就开始笑,笑得悲凉又嘲讽,“还能上你,也就剩这点用处了。”
也就剩这点用处了……到底是她于他,还是他于她……
“珊珊,这种男人你要来干嘛?”阴黎坐在墙头,啃着秋梨。她打完枪就爱爬到小院墙头,来看戏,这一点跟容承湳一模一样。
说出的话的杀伤力,也很容承湳一模一样。
“小小姐别这样说……”柳笑珊一听就知道不好。
果然,祝季同立马砸了酒瓶子,脚步踉跄地推开她,回屋就锁上了门。
那次之后,柳笑珊也就不敢再劝了。
天气冷了起来,阴黎身上的小军装换成了夹棉的,老管家甚至还她做了一件羊毡毛的披风,穿起来英姿飒爽得就像个小英雄。
晚饭一过,天就差不多黑了。
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