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湳这骄傲劲儿一上来,立马就把前一刻的特大号教育烦恼给抛九霄云外去了,只记好不记坏,活脱脱一位将溺爱进行到底的家长。
那边孟德辉接到督帅府的回复电话,心下不愉但还是摆出了笑脸,客客气气地在电话里嘱咐让容承湳多注意身体。
他一放下电话,孟雨蝶就开始抱怨,“我就说爸爸派人去请他肯定是白请吧,您还不信,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广发银行!”
“够了!”孟德辉捏起鼻梁,“容军是全国排名第三的军阀,人家是手握兵权的少帅,他眼里凭什么要有我们?你以为你银行千金就了不起了啊,银行千金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孟雨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收起你的傲慢收起你的傲慢,你这个脾性调调什么时候能改?就你这样,按我说人家能喜欢你才怪了。”
孟雨蝶羞愤欲死,“爸爸!我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哼!就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才说你,也就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说的话你才总听不进去。”
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孟雨蝶张到一半要反驳的嘴又悻怏怏地闭上了。她有心上前替他按个头捏个肩,却又拉不下面子,最后咬唇跺了跺脚,嘟囔了句“我哪有您说的这么差……”
孟德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