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被包围一说,分明就是一直被包围着。”
“如果豫省被绥军占去,也不过是包围圈从他们两军五五开变成了三七开,这个局面确实对我们不利,但至于把你们吓破胆?你们当督帅去前线闹着玩的?哼,就是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才未雨绸缪地要把季良筹的鲁豫两省给削下来,现在鲁地已经被我们拿到手了,有何可惧?”
另外一位军官说出自己的想法,“少帅,惧倒是不惧,只是忧。督帅还没回来,我们大半兵力都在前线,绥军要是真向我们攻来,一时半会我们只怕是捉襟……”见肘。
“——绥军不会真的招惹我们。”
容承湳打断他,笃定道,“如果真想吃掉我们,他们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联合季良筹对我们进行夹击,但他们打了豫省的主意就已经把季良筹给得罪了,还怎么谈合作?除非他们想爆发三大军阀间的全面战争,否则绝对不会真的和我们打起来。”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被容承湳这么一点也就通了,“确实,按理说当属阴正廷这个大军阀头子最不希望局势出现动荡,要真是打起来了,对谁都没好处,反倒让隔岸观火的人捡了便宜。可他又为什么要占领豫州呢?”
另一个军官立马接话,“占领豫州很好理解,季良筹被我们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