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容承湳脸上,然后趁机翻身摆脱被压制的窘境。
容承湳眼睛闭得快,但嘴里却进了土,他呸了两口反倒笑了起来,只不过那笑意怎么看怎么瘆人,不过祝季同全然无畏,但他无畏得太早了。
容承湳再次出手,嘴里却开始念叨,添油加醋地把柳笑珊离开容城的事情给念叨了出来,当然他没有把阴黎也走了的事情说出来。
他深知敌人弱点,扰乱军心这种事情容承湳做起来顺手得很。
祝季同抓把土眯他眼睛这事,深深地把容承湳心里的无耻因子给勾了出来。比无耻?那容承湳是头号种子选手!往别人心口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这些,他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敌人越难受,他就越爽。
祝季同一怔楞,他逮准机会,一记上勾拳就又把人给揍趴下了。
他直接骑在祝季同身上,压着他揍脸,拳拳到肉一点没含糊,怎么解气怎么来,直到把祝季同揍成了猪头才翻坐到一边的井壁上靠着喘气,揍得太过投入,还有点累呢。
祝季同也是奇怪,最开始还反应激烈,浑身是劲儿,不防不躲只管进攻,打得完全不要命。
一句“你女人不要你了”仿佛利刃,自欺欺人的理想天空一朝被划破,祝季同情绪狠戾地活把容承湳当成什么破坏自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