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呢,这么糟蹋都不心疼的?”
阴黎早就听见脚步声了,又扯下一朵花,头也没转,恶狠狠地,“心疼,心疼死了。”气得都快翘辫子了,能不心疼么,不止心疼,肺也疼肝也疼!
她腊月二十五寄的东西,运费上花了大价钱,对方可是拍胸脯给她保证的二十八之前肯定送到。
算着时间,她从初一就开始眼巴巴地等,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问佣人有没有自己的来信,问完不够还要亲自跑一趟邮局。一天到晚地想着念着,觉都没睡好,可就是不见信!
终于到了初五了,呵呵,死心了。
要求要吗?又没让他准备生日礼物,要求高吗?就让封回信写句生日快乐,这特么要求高吗?!
阴黎盯着手里的腊梅花苞,当某人的臭脑袋,一把拧了下来:容承湳,你这个负心汉!!!
督帅府里,坐在火炉边烤火顺带研究着地图的某个人打了个喷嚏。他左右揩了揩鼻子,以为是给冷地,就将烤火炉的火往大调了点。
说是预备开了年就挥师北上去攻打季良筹,但容承湳真正定的出师时间其实在四月中旬了。
按他心里的希望那肯定是越早出兵越好,二月份就出兵他都乐意。只不过这个局势之下,你哪怕做件小事,都得把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