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结被卡住的感觉不太舒服,有些疼有些痒有些想呕。
他断断续续地出声,“嗯…我态度放端正…你先放开我。”
说着他单手托着她,腾出一只手来将她掐住他脖子的手拉下来,这才将飘落到地上的信纸捡起递给她看。
他眉头微皱,语气怪可怜还无辜,“这是我给你画的爱心,哪里是什么屎。”
阴黎惊愕,难以置信。
她抓过信纸,抖着指给他看,“这个东西?啊?你竟然给我说画的爱心?你现在狡辩都不打草稿了吗?”
“你拿倒了。”他不满地责怪她,然后将信纸调转了个方向,“看,是吧,三颗重叠的爱心。”
阴黎狐疑地将放在他脸上的视线顺着他的手往信纸上瞪去,然后…
她默了…
三颗重叠的爱心…
把懒羊羊头上那一坨倒过来看会是三颗重叠的爱心…
怎么可能是三颗重叠的爱心…
她凌乱中,他继续辩解道,声音里带着浑厚的笑意,“生平第一次画画,献丑了。你也不能指望一个拿枪的人画画能有多好看,是吧?”
阴黎不甘地磨了磨牙,咬字发狠,“知道自己画画不好看,你就…不能…给我…回文字…?”
“当时就要摸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