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已经失去理智,哪怕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她也不惜拿头和他互撞,只因她热血沸腾,胸中怒火直冲上头,头铁如锤!
容承湳被她磕了个正中脑门心,替她嘶了一声,赶紧捂住她额头,“你疼不疼啊…”
“我不疼!我感受不到疼!我生气!我还想问你,你疼不疼?你的良心它疼不疼?!”
他轻而易举就困住她狂魔乱舞的两只手,还有精力按住她的头,一耸肩,“那个东西我可没有。”
阴黎被迫靠在他肩膀上,挣扎不得,但越是挣扎不得,越要挣扎,她不服输!
容承湳轻抚她的背,“胸小也没关系,胸小…嗯…省布料。”
阴黎面红耳赤,已经快要被他气晕了,“我的刀呢?我的四十米的大砍刀!”
狗男人闷声大笑起来,还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长大了也还是这么可爱。”
别以为他夸了她,她就听不出来那是嘲笑了,她抓狂,唯一还能运用的还可称之为武器的,也就一口小尖牙了。
她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她要吸干这个臭混蛋的血!
颈动脉上蓦地一痛,那滋味真是酸爽,容承湳侧着脖子微躲着,嘴里不以为意,“有那么生气吗?”
“有那么生气吗?你还问我有那么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