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啊。
郁普生轻摇了头,“劈剥竹篾非你力所能及之事,厨房有面条和鸡蛋,你自去煮食,便算作这多余的几根翠竹的等价交换。”
小稚童咧开了笑,“夫子还是心疼学生,这区区几根翠竹怎么谈得上等价交换呢。”
小稚童进了灶房开始生火,郁普生则从檐下取出一把竹篾刀来。
阴黎吃完自己的晚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跳下石桌,绕着专注于手头活计的男人转起圈来。
正篾着竹篾的那双手修长且瘦弱,原是拿书的手,做起这等农事来却毫不违和,跟他在灶房里生火煮面时一样娴熟,自然仿若寻常。煮面时他也完全没有君子要远庖厨的避讳。
许是被她转得烦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和她对视。
阴黎仰着猫脑袋,这人面容过白,脸上找不出血色,唇薄得像个刀片,眉眼固然好看,但他打量起猫来,那股幽而寂静的视线似乎只是在看一张……猫皮?
白猫抖了个机灵,赶紧跑开,还是灶房里的小稚童可爱。
……
阴黎就这么在院子里住下了。
日子过得还算惬意,毕竟她已经肯定地知道老妖怪不会剐自己的皮了。
因为他不杀生。
那日有学生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