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图保持清醒。
她拿肉垫拉扯他的袖子,往窗外拉,“喵~”【我好饿,该吃饭了】
她的意图很明显,男人抄抱起猫往灶房去,但猫不高兴,这人伞都不给撑一把,主子要他何用!
到了灶房,她见他又想煮面,忙把糖罐子给翻将出来,“喵~~~”【我要吃糖水蛋~糖水蛋~】
一番折腾,最后她得到了一只面上撒着粗糖的白水荷包蛋,也还……将就吧。
毕竟这人这么笨,你能要求他啥呢。
学堂里没有小稚童,又是下雨天,猫难免感到冷清。
诗人都说临窗听雨打芭蕉,但这院子里只有竹子,没有芭蕉,为何老妖怪照样能临窗听雨一整天?
她趴在窗台上,他站在桌案边,她都趴累了他都还一动不动,猫是真不知道这人一天天不动不说话地到底在想些什么。
唉,或许人家活得久了,心境不是自己区区一只猫能体会的——猫发出这样的人生感慨。但她感慨完,石像一样的人却突然动了。
只见他拿着砚台往外走,猫喵叫一声,立马跳下窗台紧跟上他。
她亦步亦趋,结果老妖怪端着砚台到了院里的大水缸。嗐,这水缸就是她平日里的镜子,有何稀罕?
她熟门熟路地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