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他提溜开她,“以后不要舔我。”
猫脑袋歪了歪,“这么害羞?”
“是不喜欢。”
“……”一阵惊天动地的猫哭,她爪子乱刨,“你否定了猫的一生,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挣扎气愤地样子仿若下一秒就要去撞墙,郁普生却直接将她扔到窗外,一语点破,“活着还有红烧肉。”
窗台挡住了矮猫,看不见身影,那一声愤恨嫉语却越飘越远,“哼,只是偶尔有!”
郁普生手里的书翻了一页,真是不知足的猫,不过只要不再缠人怎样都好。
这日夜半,郁普生又要出门,猫死乞白赖非要跟着他,“剐皮就剐皮!你不准离开猫,没有你猫睡不着!”
他将猫爪子拉下来,一路的“呲啦”声,灰白外衫从领口到腰间整整齐齐地豁口,他捏住她四个爪子,“偶尔熬个夜,并无大碍。”
意思是,你可以等我回来再睡。
猫不依,“你绝情!你无理取闹!美猫不可以长黑眼圈,美猫不想变熊猫。”
再冷清的老妖怪也不得不说,“你太烦了,速速离开。”
猫大哭,“猫这么在意你,你竟然嫌猫烦,你否定了——”
“你否定了猫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