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很有灵性,学生怜爱之,所以学生脸红?”
小稚童也是冤枉,他自己还不知自己是个敏感肌,学间和一众小同窗在院里奔跑了一阵,春日的太阳一晒,这脸上的红晕就没再消下来了,偏生又被夫子逮到当成了把柄,苦苦逼问成这样。
郁普生也是,人家心里明明没鬼,却硬要逼着人家承认心里有鬼……唉,做学生的,真真好不可怜。
夫子严厉着一张脸,“那猫如何对你?可有反常?”
小稚童更摸不着头脑了,“若说反常,小白似乎比一般猫要聪明许多,像是听得懂学生说话一样,学生给它肉吃它还会撒娇,昨天舔了学生一脸口水,还怪痒痒,咯咯咯……”
小稚童笑起来天真烂漫,面前的夫子却更加的面无表情,“几天?”
“什、什么?”笑声被打断,话题转得太突然,小稚童没弄明白。
“你要多留她几天?”
子泓一听,以为夫子已然答允,心下立即乐开了花,“学生想留小白多玩三日!”
郁普生一点头,却道,“人猫殊途,吃过晚饭便把她送回来。”
子泓:“……”
今日的夫子不像夫子qaq……
夫子之命不可抗,小稚童沮丧地回了家,白猫趴在屋檐上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