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道,“上回便和你说过不可伤人,你若再犯错,当知会有什么惩罚。”
猫挣扎不休,“剁爪就剁爪,反正我已经这么难看了,还要爪子干嘛!”
郁普生从未见过如此难带的学生,不禁有些头疼,“你到底怎样才能消气?”
此话一出,便是承认自己有错了。
或许是开了第一句的口,后边的话倒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是我不对,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便擅自做主将你的毛剪了,但事出无奈,虽然在你看来剪毛是下下策,但在我看来无关紧要,何况你并未告诉我你将你的毛看得如此重要。我如是这般说来,你应当体恤于我,不可再任性。”
猫还在强词夺理,“哪只猫不在意自己的毛,你就是个不合格的铲屎官!”
“事实上……别的猫虽然在意自己的毛,但不至于像你这样。”
“你又知道!”
“我确实知道。”
顺毛失败。
郁普生看着怀里气得快要原地晕厥的猫,摸了摸她的猫脑袋,“你究竟怎样才能正常一点?”
猫又开始跳脚,“谁不正常了?啊?谁不正常了?你个臭老妖怪,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那你究竟怎样才能不再生气?”
“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