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猫嘴一张就要怼他,却突然被捏住嘴,老妖怪轻摇了头,“说猫话。”
原来这老妖怪也有怕的时候,她偏不,“你给我松开!”她说的人话,只可惜猫嘴被捏着,这人话说出来就不像人话了。
“你要干什么?”
“干你!”
“……”这猫太难管教了。
阴黎一时口误,话已说出去,收不回来,心下别扭,挽回般地“呸”了一声。
郁普生板着脸教训她,“哪怕做猫也得知礼数,这种作态像什么样。”
一旁的小稚童听见夫子教训一只猫,不由得啧啧称奇,甚至还有人问道,“夫子,你是在和小白对话吗?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郁普生放下猫,“时间到了,大家回正堂,我们开始讲学了。”
猫恨恨地抓烂他的袖子,让你动我的毛!
小院剩猫一只,风吹过都是孤单可怜的味道,她掉了两颗泪,转头看水里的倒影。好短的毛啊,都露出粉色的皮肤了,衬得那些红肿更明显了,真丑……
为着这毛,阴黎两天没理郁普生。
这日,她正和老妖怪吃着晚饭,小院竟然上门了不速之客。
是个道士,藏蓝的布袍,头上簪了根竹签,腰间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