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肯,她既怕打雷,又固执地认为只有待在他的身边才最安全。
她看他像是已经铁定主意,便又开始哭闹起来,自以为根结在“师娘”两个字上,她抱着他死不撒手,“师娘就师娘啊,我又不介意别人把我喊老了,反正你就是不准走。”
郁普生脸都被她气红了,“休得胡闹!这种话不准乱说!”
“谁胡闹了!你才胡闹,好好地非要去偏堂睡,雷来了怎么办?你根本不管猫。”
猫妖自认为自己做了大牺牲,结果倒被嫌弃,一转背又开始生起了闷气。
郁普生一个头两个大,“雷不会劈你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得过去讲学了,事情的道理我晚点讲给你听。”
走到门边,他顿了顿又回头,“你要不要变猫和我一起过去?”
生闷气的猫妖又凶又委屈,“谁要变猫了,黑色的毛丑死了!我才不要和你待一块儿,谁稀罕和你待一块儿!”
郁普生叹气,猫难养,猫妖更难养。
下学后,依旧有不死心的小稚童询问阴黎的事,都被郁普生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三五结伴的小稚童依旧热火朝天地讨论“师娘”的事,稚嫩的声音里间或夹杂着一两句“今天倒是没看到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