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
又等了片刻,门终于开了,露出一个小脑袋来。
双目通红的小稚童看到郁普生,直接就扑进他怀里,“夫子,父亲他呜呜呜……”
猫将爪子缩回肉垫抬去摸了摸小稚童的头,郁普生也轻拍他,“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带我去见你母亲。”
子泓早已经不抱希望了,听到这话也权当只是礼数上的宽慰。
徐家的下人早已走光,仅剩下朱暮芸陪嫁过来的老厨娘,不然也不至于大门外的门环被扣响后,还要徐子泓亲自跑过来开门。
郁普生抱着猫跟着小稚童一路往里走,徐家虽然算不得大富,但走过前廊也别有洞天。一山石一兰草,品味不俗,有模有样,一看便知是花了心思照料和打理的。
穿过院枢,子泓将郁普生带到会客房,“夫子稍等,我去通知母亲。”
朱暮芸过来的时候,眼下青黑憔悴不堪。脸上既没带妆,身上穿着也缺少了往日的繁复端庄,她眉眼间的苦涩和颓败更浑然不似那位坊间津津乐道、谈起生意来游刃有余的徐氏朱夫人。
“郁夫子。”朱暮芸行了一礼,“拙夫病重,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这出口的声音也是干涩至极,语调里听不出一丝生气,整个人就像是吊着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