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什么因果?”
他摸摸她的头不作言语——专心啃猪蹄吧。
当初阴黎跑去青楼,郁普生接她回来,结果为此落了大牢。徐家三口来牢里探看他时,他行的那一拜并不是徒托空言。他已然沾染了徐家一份因果,故此过来施救于徐云亭。只是若牵扯得再多再深,于他于徐家都不利。
修行之人,忌讳沾染因果。今日种下的蒲草虽然微不足道,但谁又料得到它竟然坚韧得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将人拖死。
这也是为什么郁普生不肯轻易将血借之。
药罐子里的水熬没了二分之一,他托起湿帕子将药汁倒进碗里,随后拉过猫的爪子在拇指指腹上刺了一刺。
猫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已从他指端滴进了碗里,涟漪轻微,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滴红色被褐黑的药汁吞噬。
“你干嘛!”猫急了眼,缩回爪子,猪蹄都扔到了一边。
她脸色愤愤,“你这个猪蹄子!”
猫跳下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她其实猜到的,要救小稚童的父亲,他多半都要给他血喝,但他为什么要用她的爪子?人家爪子根本不想让他流血!
郁普生无奈,在猫与药之间权衡了一下,还是去追了猫。
他已然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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