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把,于是就进了徐家帮忙卸药材。那日,我不小心瞥见了先生做的事情……”
猫炸了毛,郁普生冷冷地看着他,“做的什么事情?”
男人用膝盖跪着走到郁普生面前,抓着他的衣摆不住磕头,“求求先生救救我那可怜的老母吧,我保证这事我一定一个字都不和第二个人说……”
郁普生站着未动,“我如何救得了?”
男人抬起了头,眼里的光更甚,“先生的血有奇效,只要先生肯施舍一点给我……”
郁普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将他后半句话补全,“只要肯施舍一点给你,你就发财了的吧?”
男人的瞳孔蓦地放大,声音微抖,“你、你如何知道我心里所想……你、你是妖怪!”
那句妖怪他说得肯定,比他语气更肯定的是他的行动。他一不做二不休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太阳穴和耳下的脖颈上凸起青筋;冬日的太阳光亮白,照得那刀尖寒气逼人;他握刀的手满是老茧,挥刀的动作像是演练过上千次……
郁普生不慌不忙,在他眼中,男人的动作慢得迟钝。他正准备侧身旋开,怀里的猫却突然往前一扑。
郁普生心下一跳,来不及阻止,猫直接一爪刨在了男人身上,刨得男人顿时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