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道长过来,叹了口气道:“两位小兄弟,你们都是太极门的高人的高徒,算了,别和一个病人计较,走,你们就当积德行善,帮帮他好了。走走走,屋子里面坐。”
张道长拉着我们进屋。
我感觉,这张道长很霸气,就跟这是他家里似得。
我们坐下后,副省长却被张道长呵斥的端茶送水,那水果糕点。
副省长的媳妇回来了,也是大气不敢出。
张道长脾气大,让这对夫妻站着,不许说话。
我看了一眼副省长的老婆,她看起来很弱,是个脸色非常苍白的女人,从她的耳朵和脑门看,我断定她是穷人家出生,跟着副省长这些年被呼来喝去的,没享什么福,尽受罪了。副省长这几天失眠,她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我不由惋惜,这副省长要是倒台,这女人的日子会怎么样呢?
不容我多想,张道长打断道:“老弟,你把你的情况和这位大雷师父说说,他比我厉害多了,只有他才能救你。”
听到这话,副省长吃惊的刚要开口,我就一抬手打断道:“不用说了,你的情况都写在脸上了。你本来是个普通命理的普通人,可你借用了外力,改变了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