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笑问:“怎么是你送金霖回来呢席杭,原淮呢?”
席杭转着茶杯,闲闲道,“他早上被朋友约出去了,我闲着没事就来了。没事,都一样。”
“麻烦你了。”金沿岭道。
席杭瞄了对面沙发的某个人一眼,勾勾唇,转头看她父亲,“麻烦什么,您客气了。”他乐意得很。
茶喝完,他适时起身离开。
只是金霖出去送他,到车旁时他又有那么点不舍了,这次,真的要开学才能见了,虽然也就再过十来天。
他停下来转头看她。
金霖站在他面前,眼底笑意流转,“怎么了?忽然想留下吃饭?”
席杭看着漂亮的人,轻摇头,“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她好奇问。
在想你。
席杭缓缓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进去吧,外面冷。我走了。”
她还是没进去,也有那么点不舍,直到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兰江尽头。
席杭在后视镜里盯着那个在门口踩雪花看着他离开的人影,从大到小,最后变成一抹白与满天雪色融为一体。
他眷恋地收回目光,人在副驾驶轻轻靠着椅背,眼神无焦距地落在挡风玻璃上。
坐了会儿,脑海里飘过昨夜在后院亭下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