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盒,当初刚看到它的那种情绪依旧回荡在心里,焦急、迫切,急到鼻尖都微微发酸。
可是他不记得了啊,他只知道纸条上写的都是家人,纸条上那个“爷爷”,不是齐州市的教授爷爷而是另有其人,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他的样子,想不起他在哪里了。
唐瑾瑜头歪在车窗那,看着外面,他已经跟着家人来了好多次。他长大后不爱坐飞机,陈素玲宠他,每次都让司机开车送他们过来,第一次他还买了一份地图,认真标记了回来路过的地名,但是并没有那两个地方。
平城很远,在更北一些,而徽城则临近一处名山古迹,依山傍海。
都是他自己无法独立去的地方,好几次唐瑾瑜都想跟家里人说,但是每次要开口的时候,话到了嘴边都像是被堵了回去一样,他说不出来。
试了几次,他就放弃了。
他想,或许这是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就像是时不时蹦出来浮现在脑海里的一些信息,好像这些生活他经历过一遍,但记忆也不全面,他不知道全部的消息,只对一些北方地区特别有名的社会新闻报道特别有印象,也能预测一些未来。只是他预测的未来里,互联网商业和智能手机要在一两年之后才如同现在这样发达,不知道为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