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交响乐团的小提琴首席,和我叔合作多次,要不是……”李赫抿了抿唇,含糊了一下没再说下去,“反正发生了一些事吧,那会儿我叔回来之后听说了还冲到医院去跟他吵了一架,他们搞音乐的,都有点精神执拗,夏伯伯那时候提了退出,我叔气得也走了,好几年都没回国,我也是那个时候跟着他在国外比赛了一阵,后来夏伯伯又回来了,我叔才慢慢和他有了联络。”
李赫有点唏嘘,在他看来,他叔叔李奥仅有的几个朋友凑在一起不吵架的也就只有夏老师一个人了,可以算是挚友。
唐瑾瑜对过去的事情只知道一点,他记得以前夏老师跟他说过自己在舞台上犯过一次错,但是具体的并没有听他提起过,连他哥也从来没说过这事儿,一直以来守口如瓶,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他追问了李赫,但是李赫也只知道一点,挠挠头把自己知道的都小声说了,“我只偷偷跟你说啊,你别告诉别人。”
李赫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我听说夏伯伯那个老婆有点问题,那会跟一个资助交响乐团的大老板不清不楚,当时闹得挺大的,夏伯伯一直维护她,后来家里还出了点事,好像差点判刑吧,也是那个大老板帮忙给夏伯伯解围,找了律师,当时还和夏伯伯称兄道弟。后来夏伯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