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双手接过来,道谢后就出去了。
木鹤松一口气,要是阿姨在误会后真报了警,他们现在就不会还坐在这里,而是在区派出所了。
霍斯衡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她前面,想到他刚才的袖手旁观,木鹤忍不住在桌下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脚,在他看过来时,她无辜地眨眨眼:“哦,不小心碰到的。”
他将她暗藏的小心思摸了个门儿清,却没点破,连自己都没察觉地……纵容着。
一会儿后,服务生把四菜一汤端上来,木鹤已是饥肠辘辘,舀了两碗汤,大方地分他一碗,然后低头喝了起来,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一路抵达胃部,有种妥帖而踏实的温暖。
果然,美食才是最治愈的。
她像只贪吃的小松鼠,唔,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好吃,吃得双颊微鼓,眸底也被笑意点亮,仿佛万千繁星从暗夜里齐齐涌现。
霍斯衡却没怎么动筷子,一直都在看着她吃,压在心底深处的担忧顷刻间消失无踪,来的路上谋定的计划也一并推翻,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任由事态继续愈演愈烈。
就算她真的不能解决,不是还有他吗?
木鹤难得在晚上吃了个七分饱,吃得心满意足,眼睛都笑弯了。
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