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正经、耍流氓的意味?一定是错觉吧,矜持害羞什么的全输给了害怕,她点点头:“确定。”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然而,当他真的躺在旁边时,木鹤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的床……没有主卧的大。
尽管各盖着一张被子,但旁边男人的存在感太强烈了,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稀薄起来,木鹤觉得快要缺氧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可能是认识的时候年纪小,对于他,她从来没想过男女有别这回事。
可此刻,她才意识到,八年前,八年后,他们同睡一张床的性质……好像不太一样了。
“郗衡。”
“你的床有点小,我觉得,我们,”木鹤轻揪着被角,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是不是去主卧睡比较好?”
霍斯衡哪里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故意吓她,幽幽道:“你觉得我要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能逃得掉?”
不能。
不对……
木鹤心尖轻轻颤动后,总算转过弯儿来了,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看他,强烈控诉:“如果你要是对我做什么,你就是……禽兽!”
“木小姐,”听到她的指控,霍斯衡轻笑起来,“是否需要我提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