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至极。
“您忘了也正常,”木鹤了然地点点头,“毕竟,您顶替她的名额去上大学已经是二十四年前的事了。”
她为了自己的前程,轻飘飘地毁掉了另一个女人的人生,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而一直替她还债的、她唯一的兄长,这些年她不闻不问,连他已经离世都不知道,多么讽刺。
秦夫人终于想起来了,她真的慌了,这个谎言被戳破,意味着其他说辞的可信度也大打折扣:“央央,你听我说……”
木鹤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拿起包往外走,在门口停下:“尤芬芳阿姨昨天刚在a市中心医院做完肾脏移植手术,秦夫人,如果您还有那么一点良知的话,您应该去看看她。算了,她已经被您害得够苦了……”
“以后,请不要再找我了,就当我,”她顿了顿,“如您所愿的那样,不在了吧。”
秦夫人喊得声嘶力竭:“央央!”
木鹤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夫人从香奈儿包包里拿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把脸擦干净后,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她去美容院,消了眼睛的水肿,顺便做头发,换上一身贵气的紫色旗袍,来到日月会馆。
今晚在这里有一场隆重的酒会,来的都是南城的富商政要名流,秦夫人也是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