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痛经的毛病,第一天总是特别难受,小腹酸酸涨涨的,隐隐疼着,她扯了扯他衬衫袖子:“想喝生姜红糖水了。”
霍斯衡握住她的手,冰凉凉的,他眉心微皱:“我们回去。”
“不行,饭局还没结束。”她提前走的话不太合适,传出去会被说耍大牌的。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听话。”
木鹤实在难受,妥协了:“那我跟汐姐说一声。”
叶汐收到信息,让她好好休息,然后抱歉地跟大家说,木鹤因为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话声还没落地,丁吾便急切地问:“她怎么了?”刚刚出去不是还好好的吗?
总不能当着一帮男人的面说是月事来了吧?叶汐只好找了别的理由:“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风,头疼。”
女儿都走了,丁吾也没心情留下来,饭局就这样散了。
木鹤和郗衡回到家,她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贴上暖宝宝,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十分钟后,他端着一碗生姜红糖水进来了。
木鹤靠着床头坐起身,热流冲出,她稍微并拢双腿,白净的脸上染了一抹浅红:“你喂我喝,好不好?”
霍斯衡先去摸她的手,总算有温度了,他拿起勺子舀了糖水,木鹤看他直接送过来,鼓